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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风书园读书俱乐部—书讯343期
2014年3月6日    阅读次数:9270

 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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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季风讲座】疯狂的谜团——揭秘翁贝托·埃科力作《傅科摆》

 

 



【活动时间】3月8日19:00-21:00 

【活动地点】季风书园上海图书馆店 


【活动简介】 

没有被如实揭开的谜团是可怕的,它能乔装打扮为疯狂。 

然而世界或许就是一个无伤大雅的谜团, 

是我们的疯狂使它变得可怕。 


意大利作家翁贝托·埃科的《傅科摆》是一个关于谜团的谜团。有人说它是本天书,没有海量的知识储备和150以上的智商,无法看懂;有人说它是本通俗小说,是《达·芬奇密码》的祖师爷,是纸上的大片,是波谲云诡的巨大骗局。有人爱它,爱它以知识从事虚构,享受跌进虚构陷阱的快感;有人恨它,恨它枝蔓复杂,陷阱遍布,处处提防,处处防不胜防。 

或许,你我一认真,埃科就发笑。然而,面对这本欧洲重要公共知识分子、小说家、符号学家、美学家、史学家、哲学家的力作,你我都无法抗拒这场认真的游戏。 

那么,就让作者退场,在暗处发笑吧。3月8日晚7点,来季风书园,和学者马凌、作家btr一起享受解谜的趣味。 


【主讲人】 

马凌 

复旦大学新闻学院副教授,硕士生导师。著有《后现代主义中的学院派小说家》。 


btr 

魔都文艺青年代表 、“城市迷走症”发明者。《上海壹周》、《周末画报》、《经济观察报•书评》、《星尚》、《都市快报》、《ELLE》、《ELLEMEN》、《东方早报》、《外滩画报》《鲤》等专栏作家。最近出版《迷走·神经》,最新译作《残酷极简思维》。 


【关于《傅科摆》】 

  20世纪70年代的米兰,激情岁月已逝,神秘主义复苏。精通中世纪历史的学者卡索邦博士与他的两位朋友——某学术出版社资深编辑贝尔勃和迪奥塔莱维,负责出版一套旨在赢利的“赫耳墨斯丛书”。 

  在雪片般涌来的稿件中,在与一个个神秘学爱好者的接触过程中,一个不断重复而又歧义丛生的“圣殿骑士阴谋论”反复出现。三个伙伴自诩博学、技痒难耐,本着玩笑心理,将历史中流传着的众多神秘事件、人物和社团编织成一个天衣无缝的“计划”,几乎“重写”和“改写”了整部世界历史。为了让“计划”更为圆满,他们臆造了一个秘密社团:“特莱斯”。没有料到的是,神秘主义者照单全收,真的组织了“特莱斯”,追踪卡索邦和贝尔勃,并将在全世界搜寻“计划”中那张子虚乌有的“秘密地图”…… 


【关于翁贝托·埃科】 

  翁贝托·埃科(Umberto Eco,1932- ) 

  翁贝托·埃科于1932年出生于意大利亚历山德里亚,拥有小说家、哲学家、历史学家、语言学家、符号学学者、大众传播研究者、文学评论家、大学教授等多重身份。 

  埃科经常将其童年成长的文化氛围视为其独特文风的来源之一:“一些元素仍是我世界观的基础:一种怀疑主义和对修辞的厌恶。永不夸大其词,永不做冗长空洞的断言。”二战爆发后,埃科随母亲搬到了皮埃蒙特山区的一个小村庄,在那儿,年轻的埃科带着复杂的心情目睹了法西斯和游击队间的枪战。这段经历后来成了他的半自传性小说《傅科摆》的主要框架。 

  作为一名西方当代思想家,埃科最独特的地方在于其将学术和虚构之深浅两极共冶一炉,小说中有学术,学术中又有叙事性;而埃科其人也同样有着这种复杂和简单共处的人格魅力,他被美国《新闻周刊》称为“超级明星教授”、“令人愉悦的重量级”(Lighthearted Heavyweight),1995年,他甚至登上了时尚杂志《VOGUE》,成为明星级的学者。接受采访时,埃科也经常口出妙语,他说“上帝躲起来了,因为他不想上《VOGUE》杂志”;他说“现实比梦好:假如有东西是真的,那么它就是真的,而不会怪罪于你”;他说“要建立不朽的声名,你首先需要宇宙性的无耻”;他说“我渐渐相信了整个世界是一个谜,一个无伤大雅的谜;但我们把它弄糟了,我们企图诠释它,仿佛它有一个潜在答案似的”…… 

  在欧美的知识分子和一般受过大学教育的人的书架上,一定会有他的书,因为有一个隐蔽的观念在作怪:假如你不读翁贝托·埃科,你就不是一个有知识和有趣味的人。他在全世界书写他的畅销神话,连在007系列那样的超级大片里,如果有一个镜头从性感的女主角的胸脯缓慢地扫到了女主角的床头,那么床头赫然放着的,十有八九是翁贝托·埃科的小说名作《玫瑰的名字》。 

  《傅科摆》一书在意大利出版时,首印25万册,自1988年出版以来,销量已突破90万册。除此之外,它还曾被翻译成英、西、法、德、俄、葡、波、日、挪、中等语言在世界各地出版。 



 

编后小记

    

 乌克兰政变还在向深远处发展,虽然短期之内的结局难测,但最终,5000万乌克兰人民才会是决定这个国家命运的根本,这点无可多虑。但3月1日,昆明暴行又吸引了所有人的担心和注意。这场发生在核时代的冷兵器屠杀,坚决、高效,冷酷、无分老幼,而且,它就发生在我们身边。防不胜防,防无可防!新疆问题自09年7.5事件以后逐年恶化,从去年金水桥爆炸案后几乎每月都有自杀攻击,显然,这已经不是现有的政治框架可以容纳和处理的了。这个周日,香港则因为新闻自由受到暴力侵害也发生大规模游行,巨大的标语上写着:They can’t kill us all。所有这些都在提示着同一件事情:一个可以容纳自由人权的平等政治架构。就如我们不久前在2013年书讯特刊的编后中说的,新一代的领导人必须不断面对政治正当性的证成,必须构建能够容纳边疆问题的政治体制,真希望这代人在遇到最大挑战时,能有改变的勇气,顺从理性不辱使命才好。

   

 下面还是说书。

   

 本周新上架的《到芬兰车站》是上海贝贝特的产品,这家在上海的贝贝特最近两年很扎实,做了一些有相当难度的好书,去年《被禁锢的头脑》出版就很表现了他们的勇气。这本《到芬兰车站》虽然没有多少审查上的风险,但在今天的语境下,依旧需要有思想的勇气。《到芬兰车站》是一部另类的左翼观念史,从米什莱发现维柯开始,讲到法国社会主义思想,然后,是马克思、普鲁东、拉萨尔、第二国际的领袖们,1848年革命,巴枯宁、普列汉诺夫,然后,是列宁、托洛斯基。这里有从关怀底层苦难的人道主义及对现代性批判的思想线索,有各种道德关照下的乌托邦设计,但关键则是,这些延续了100年的现代社会批判在1917年被列宁创造性地变成了历史实践:到芬兰车站!作者威尔逊是这样写的:

   

 “1917年的列宁,带着用辩证法包装着的维柯的上帝的残余,不用害怕罗马教皇或新教大会,也不确定控制社会是否象司机控制机车前往彼得格勒那么简单,他估算他的机遇精确到百分之一,他正处在一个伟大时刻的前夜,人类第一次,手上握着历史哲学的钥匙,要打开历史的锁。”

   

 茨威格也写过这列火车,在细节上更具体:

   

 “1917年4月9日,下午三点十分,司机发出了信号,列车滚动起来,朝哥特马丁更、德国的边境站驶去。三点十分,从这个时刻起,世界时钟有了另一样走法。在现代历史上没有一颗炮弹比这趟列车射的更远,更能决定命运的了。”

   

 历史上没有一次运动能与此相比,无论规模、时间、卷入的人口,而关键更在于,这是从开始之前就以道德、真理和上帝自居的革命。列宁到芬兰车站,这件事改变了多少人的命运,包括我们,以及本文开头提到的我们的边疆们。尽管在此之前经过了漫长的思想斗争,但一旦转化为实践,一切都不一样了。

   

 埃德蒙·威尔逊是美国“最后的文人”,从来不在学院中也不按学院规则写作,却大名鼎鼎。此书写于1940年,列宁革命运动的灾难还没有被人们充分认识,作者到了70年代自承,由于苏联对资料的封锁,他对列宁的描写显得太温和了。这本书的最好部分是它的第二部分:社会主义思想的兴起和马克思主义。非常值得细读。

   

  

  上海季风书园读书俱乐部

  2014.03.05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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